第(1/3)页 在众多宾客的艳羡中,陆烬琰跟着花魁上楼,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。 “感谢各位贵客前来,今年的赏花会已经结束。依依姑娘为诸位贵客准备了茶点与歌舞,各位贵客请自便。” 花魁小楼中的丫鬟朗声吩咐完,便有人为每桌客人送上茶点。 舞台上重新换了一批身材曼妙的炉鼎跳起舞来,没有能成功竞拍到夜宴资格的宾客们失望了一瞬,又很快投入到新的歌舞之中。 小楼之中另有一批炉鼎举着酒壶前来为宾客们倒酒,有的直接被宾客搂住,顺势就坐在对方腿上,哥哥姐姐的喊了起来。 也有人举着酒杯来到盛汐桌边,但刚一靠近就被夏鸣山赶走:“走走走,我们不需要你们。” 举着酒壶的炉鼎委委屈屈的离开。 夏鸣山则再次摇着看不见的尾巴,跟言澈邀功:“小澈,你看我乖不乖?” 他一定是男德标兵! 言澈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,夏鸣山这货怎么了? 为什么奇奇怪怪,gay里gay气的? 柴蔚算是师兄弟三人中比较细心的一个,陆烬琰走了之后,他习惯性观察起周围的环境。 然而放眼望去,大厅中皆是不堪入目的场景,看得他脸颊滚烫,恨不得自戳双目。 这些人虽然还不至于当场就真刀真枪地干起来,但是卿卿我我的画面不少,对柴蔚这个纯洁的剑修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污染。 盛汐掏出一个阵盘,隔绝了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与声音。 柴蔚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,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收回来,开始谈正事:“司徒夫人给我们描述过她女儿的月牙形胎记,的确与依依姑娘身前的一样。可是依依姑娘十年前就在炉鼎楼了,司徒夫人说她女儿才走失一个月。” 有关花魁的消息,柴蔚和盛汐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同,但内容一致,说明“花魁依依在炉鼎楼呆了十年之久”大概率是真消息。 “这个依依姑娘,跟你们见过的司徒夫人长得像吗?”言澈问。 夏鸣山摸着下巴仔细思考:“有点像,她和司徒夫人笑起来的时候一样,眼尾都会上翘。” 说完他怕自己对花魁观察得太过细致,引起小澈的不满,忙狗理狗气地给言澈表忠心,“我是因为怀疑他的身份,才会看得那么仔细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 言澈扎心:“你那么穷,就算对她有别的意思,也没办法吧?” 夏鸣山捂着小心脏,一时不知道该庆幸小澈相信他,还是该伤心自己的贫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