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贺政微微抬头,一眼就看到站在二楼的端木桂芬。 她命令的语气不像是在跟儿子说话,像是在命令一个下人。 贺政早就习惯了端木桂芬这种态度。 刚回家的时候他还会因为对方这种态度心痛过,但是现在…… 她是谁? 她的命令和自己有什么关系? 薄唇勾起,贺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: “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啊。 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捡来的呢。 毕竟从小到大,您没把我当成亲生儿子看也就罢了,还在我那么小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出国比赛。 我在国外被绑架,绑匪给您打电话,让我想想您是怎么说的? 哦! 您当时说的是。 那个小杂种要杀要剐随便你们,别再给我打电话了,没钱! 端木女士,就算当初生我的时候难产,这些年我为贺家做的这些也足够还清了。” 端木桂芬瞪着楼下的贺政:“你怎么说话呢? 再说他们不是没真的撕票,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? 是不是真绑架又没人作证,谁知道是不是你编出个理由来骗我们的。” 贺政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。 忽然一道清亮俏皮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。 “端木女士,您这话说的在理!” 白茶斜倚在博古架上,笑的像朵花一样。 她这一出声让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。 端木桂芬完全没多想白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 吴虞这是恨不得撕花白茶那张脸。 只有贺政起身朝着白茶走来:“现在晚上起风了怎么穿这么少就来了?” 白茶嗔怪地扫了他一眼,还不是怕他被这一家子欺负。 明明在白家的时候能说会道的,在这里怎么就成了锯了嘴儿的葫芦? 说话间贺政握住白茶的手,果然冷冰冰的。 顿时贺政眉头皱的更紧。 白茶捏了一下贺政的手心:“端木女士说你呢,没听到吗?” 端木桂芬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,顿时来精神了: “他啊,从小就这样,不知感恩,我当初为了生他,差点把命搭进去。 结果就生出这么个不知感恩的玩意儿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