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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城府逐渐成熟，然后慢慢攀升到一定层次之后，就会令人恐慌和担忧。

    功高盖主。

    一旦你的所作所为令人担心的时候，你就会失去信任。

    皇帝正在对慕容霸天逐渐丧失信任，而且封子阳能做到的事情，慕容霸天未必能做到。

    或许，慕容霸天离开京城前往西域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既然南疆之事被封子阳捷足先登，他只能反其道而行之，将自己所有精力放在西域。

    西域的稳定，比之南疆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王小鱼？”何叔度突然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见过一面。”蛇使点了点头：“那是在三年前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太上盟与五毒教之间的合作只有三年？”何叔度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至少有八年时间了。”蛇使突然认真地回应道：“以前不是鱼王和我们联系，而是另有其人，只是在三年前，突然换成了鱼王。”

    “八年？”何叔度一愣：“竟然有这么长的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幸亏封子阳和太上盟，否则五毒教到现在怕是早已没有立足之地了。”蛇使感叹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们在南疆，也是因为封子阳的指使？”何叔度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也算是吧！”蛇使认真地点了点头：“我们在南疆，对毒王方雾也算是一种牵制，令他无心去做其他事情。”

    何叔度点了点头：“不知道，你能否还记得当初与五毒教联系的人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......”蛇使面露难色：“这个...我还真不清楚，因为当初我的地位卑微，还不足以参与到这种层面上来。”

    在其位谋其政。

    蛇使当初根本接触不到这种层面的人和事物。

    “你能找到那个与他联系的人？”何叔度再次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能！”蛇使点了点头：“此人应该是已经退位的使者——老蛇使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何叔度一愣。

   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
    何叔度也算幸运的了，他幸亏遇到的是蛇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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