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拓跋朔兰因为失血过多,身子也很虚,手腕毫无力气,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。 鹤兰因将她腹部的衣衫一掀开的时候,她泪水又充盈了整个眸眶,满是委屈: “我连维护自己最后体面的权力都没有,日日要将这难看恶心的皮肤暴露与你的面前。 鹤兰因,你是看在大周与匈奴的面子上,所以才强忍恶心来做做样子的吧?” 鹤兰因看着那些纹路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痛色,温声道: “抱歉,我是男子,无法替你承受这些生育带来的痛苦。 我不觉这些纹路恶心,只是无法替你承受这些遗憾。 但我会尽全力弥补你,你相信我。” 拓跋朔兰冷笑:“抬个娼妓进府弥补我。” 鹤兰因道:“苏媚怜的事情,我一日解释十遍,但你还是不行。” 拓跋朔兰抬眸看向他:“那你把她杀了,我就信。” 鹤兰因语声有些严肃,似在警告她一般:“她现在还不能死,你不要轻举妄动。” 拓跋朔兰收回自己的视线,再不言语半分。 第(1/3)页